城门,要不是有官职和军务在身,他恐怕会一路把阚羽萱送到青云观去!
秦一飞在城门前与阚羽萱作别后,阚羽萱却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觉终于从秦一飞那儿得到了解脱。
“呵呵……为师今日总算见识到何为‘十八相送’了!
看来这秦公子,还真是舍不得徒儿你啊!”
对于秦一飞那与外在形象完全不符的粘人,目空也是忍俊不禁。
“秦一飞简直了!
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不管我怎么跟他说,都是白费唇舌!
每天烦都烦死我了,我早就想走了,今天终于是如愿了!”
阚羽萱抱怨地念叨了秦一飞几句,眼珠一转又问向笑呵呵的目空:
“诶,道长师父,道士有没有什么禁止谈情说爱的规定啊?”
“你放心,我们道家不阻止弟子谈情说爱。
只要不荒废道法的修炼,不胡来yin乱,不有伤风化,不背德乱lun,一样可以成家立室。”
目空说这话本是怕阚羽萱担心她入了道观就得了断红尘,但却没想到阚羽萱听了这话还大大失望地叹了口气:
“唉!
那我不就没有强硬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