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闯进内室时,阚羽萱已经吓得把手中的纸笔都扔开了,他进了内室之后注意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应该是没看到那些东西才对。
那么,他就一点都不好奇,她去重屿的内室做什么吗?
“你若不想说,我问了你也要想方设法地骗我!
你若想说,我不问你也会憋不住话地自己告诉我!
问出来,可能会让你为难、辛苦撒谎,与其如此,倒不如什么都不问,等你愿意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白丘深知撒谎是多累的事情,他不想勉强阚羽萱去受那种累,更何况,他什么都知道,就更没必要非逼她坦白。
“……”
闻言,阚羽萱心中有些感动起来,她沉下头去,思考自己该不该坦白。
见状,白丘为免她再次冒险,便是故意引导道:
“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完全可以告诉我,不必如此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阚羽萱随即抬头,看着白丘的眼睛问道:
“如果我说,我想要重屿床头挂着的雪山地形图,你也能给我吗?”
“你要走,我可以送你走,你为什么非要那张地形图?”
这一点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