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再次扬起一张有些苦涩的笑脸。
其实,不是她不想找人诉苦,也不是不愿意和白丘交心,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异世的人聊自己的烦恼。
白狐是只动物,她不必跟它解释太多,不用考虑它能不能理解她的话,也不怕它听了她的事情会觉得她是一个怪胎。
所以对着白狐,她可以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倒苦水就倒苦水。
但白丘不同。
白丘是会与她表达交流的人,她的心已经够累了,实在不想再花费力气去和他解释自己穿越的事情。
而且,就算她解释了,也多半是徒劳,还可能导致白丘把她当成怪物来看。
所以,她不想和这异世中的人说太多自己身上那些,令她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
“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但在白丘看来,阚羽萱这是不肯向他敞露心扉的表现。
可他也不能强求她向自己敞露心扉,故他说罢就去了外殿继续自己的修炼,让阚羽萱能够在内室自己静静。
“唉……”
阚羽萱长叹一声,闷闷不乐地提起笔,在纸上心不在焉地一遍遍写着“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