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让阚羽萱一个女子睡在外殿的躺椅上不合适,便就将她抱进了内室,让她睡在内室的大床上,他则守在外殿休息。
由于白丘施法的原因,阚羽萱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只是她自己不知真实原因,还误以为自己太能睡。
故而她醒来后,很是不好意思地走出内室,看到白丘就道:
“谢谢你让我睡里面的大床,那床躺得太舒服了,让我直接睡到现在。”
“你之后就睡里面吧,一个女子,总不好睡在这人来人往的外殿,让人看尽睡相。”
白丘憋笑道。
“嗯,谢谢。”
内室的大床比起外殿的躺椅来,当然要更舒服,阚羽萱自然乐得答应。
“洗漱架我搬到这外边来了,你去洗漱一下,差不多到午膳的时间了。”
白丘指了指距离躺椅不远的木架道。
“嗯。”
阚羽萱点头应应,就走过去洗漱了。
正当她在洗漱的时候,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仪态端庄地从殿外走了进来:
“丘哥哥~”
声音之甜,简直让阚羽萱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