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眸光忽暗,淡淡地说罢,又起身去内室,打开了某个木柜的抽屉,将银丝随手一放,银丝便消散而去,他又从中取出了一个瓷盒。
“你的脖颈上有勒痕,我帮你上一点药膏,明日就能好。”
白丘拿着白瓷盒坐回了阚羽萱的身边。
“谢谢。”
阚羽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盯着地板。
“不必客气,都是我应该还的。”
当初阚羽萱对受伤的他照顾有加,他此刻便当报恩,将她照顾回去。
“还?”
阚羽萱不明所以地又看向他。
“别乱动,乖一点。”
白丘就像阚羽萱当初给白狐上药时一般,她一扭头,他就将她的头摆正回去。
然后,嘴角带笑地这般说着,好似想要这么说已经很久了似的。
“哦……”
阚羽萱便是又乖乖地目视前方,沉默下来。
气氛一旦变得沉默,就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因为,白丘那手指尖划过她脖颈的触感,会在这安静的氛围中被越放越大,使得她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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