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少年白吗?”
阚羽萱看着白丘的一头银发飘来飘去,在他的红衣映衬下更是醒目,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自我出生起就是如此。”
白丘应着,他在内室中寻来寻去都寻不到可以用来撬锁的细物,便是干脆背过身去,在阚羽萱看不到的角度,用法术变出了一根粗银丝来,拿着那银丝又走了出来。
“出生起就是了?!
难道是白化病吗?”
阚羽萱胡乱猜测着,白丘的眉毛、睫毛和头发确实都是银色的,他的皮肤也十分白皙,但和白化病又有些不同,因为他的脸色看起来并非是病态的苍白。
“白化病?”
白丘一样不解地反问道。
“我瞎猜的!
啊,对了,我叫阚羽萱,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阚羽萱看着白丘为自己撬开了手铐脚镣,便是又想起要表达一下谢意。
“怎么写?那三个字?”
白丘当然早就知道她的名字,只是他很好奇她的名字具体是哪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