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地目光游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是我!”
就在这时,阚羽萱自己举了手检举自己。
“哦?”
闻言,那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倒是没想到有人会不怕死地自己招供。
“我已经告诉你了!
不过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
你不必立刻就把我送走!”
阚羽萱并不傻,她看得出男子是故意在戏弄她们的。
他之前才说没有人能活着进来又活着出去,又怎么可能轻易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活着离开呢?
说是只要第一个告诉他的,他就会立刻送她离开,可他却没说是活着离开还是作为一具尸体离开。
而据阚羽萱的直觉,他话里没说的前提,一定是作为一具尸体离开!
故,她之所以要自己招供,就是不希望让这男子得偿所愿地看着她们误以为能有活着离开的机会,而抢破头地互相伤害。
在这种境地下,只有团结弱势群体,才有成功反击的可能。
这些陌生女子之间本就没什么羁绊,想要团结起所有人,唯有靠着这点患难间相互扶持的情谊。
所以,她要做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