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阚羽萱再次听到鞭炮声时,轿子也随之落下。
紧接着,吴墉就拿着绑了花的红绫走到轿前,撩起轿帘,一脸淫笑地伸出手去,捉住阚羽萱放在腿上的柔荑:
“美人,我们到家了!”
“啊!”
一时受惊的阚羽萱条件反射地向后一躲,将手抽了回来。
“我,我自己会走!”
阚羽萱咽了咽口水,强行平复自己的恐惧。
说罢,她就壮着胆子地推开了挡在轿门前的老男人,十分嫌弃地避着他,出了轿子。
“果然够辣!”
吴墉还很是憧憬地摸着下巴一笑,看了看手中的红绫后,就不在乎地往身后一丢,又走向了阚羽萱,强势地拽住她的手腕,拉着她一路小跑进府门。
“你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
你放开!你放开……”
阚羽萱挣扎地甩着手,却不想这老头毕竟是习武之人,力气不知比她大了多少,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根本是无济于事。
“快快快!
抓紧时间,赶紧拜堂!”
吴墉不理会阚羽萱的挣扎,只是催促着负责司仪的媒婆快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