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行。
天天来独孤妍的院子里串门，有意无意的说起自己的埋怨之事，都被独孤妍一一记录了下来。
同时，卫平这边调查也有了进展，经过盘问，最终府里有位小厮说，在独孤妍及笄的那天，他看到了一名丫鬟鬼鬼祟祟的带着两个人进入独孤府。
他还以为是府里新招的佣人跟丫鬟，也就没有去管。
独孤妍让卫平先不要声张，悄悄带着那个佣人去人尸。
“是他们两个吗？”卫平面不改色的看着那脑门被砸出两个窟窿的尸体，看着那脸色苍白的小厮，开口询问。
为了能够让他更好的辨认，卫平接受了独孤妍的建议，将两人的脸清洗干净。
“是、是他们。”小厮看着两个已经死去，但是眼睛依旧睁着的男人，害怕的直发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二小姐。”卫平转头看了一眼同样面不改色的独孤妍，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现在你还能认出那个丫鬟吗？”独孤妍镇定从容的看着小厮。
小厮紧张的看着独孤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不、不太清楚，因为当时奴才就看到一个背影，要是正面瞧见，奴才还不知道能不能认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