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个月就怀了孕,第三月给了订金定了日子,第五个月就正式摆酒结婚,她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嫁出去花了不到半年时间,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没绽放就被婚姻和孩子给束缚了。
她数不清多少次带着孩子哭唧唧地回娘家,过不了几天又灰溜溜地回来继续过着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生活了。
都说路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走完,心灰意冷时杨菱琴只能心里默念自己老公还年轻,再过几年成熟了就懂得什么叫责任了,或者再过几年孩子大了好带了就轻松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晚上频繁起夜再加上心情抑郁,杨菱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睡着,然而还没睡够两三个小时,七点两岁大女儿瑶妹醒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地玩,一会揪她头发,一会挠她脚底,稚声稚气地叫她起床,要她陪她玩。
杨菱琴困得不行,最终还是被她弄醒了,只得坐起来给她穿好衣服鞋子,一边给她冲奶粉一边没好气地骂着,“喝完奶叫你爸爸跟你玩!”
“爸爸....猪猪....”瑶妹坐在床上指着邹凯捷嘟囔道。
杨菱琴捏了捏她脸蛋,“爸爸是猪,那你是什么?”
“窝系佩奇!”瑶妹笑嘻嘻地露出一口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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