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才给他上的户,人家本体叫赤蛟号,户口本上就起名赤蛟,这种感觉就好像老x妈的创始人名字叫老x妈一样,太别扭了。
她的心思实在太好懂了,几乎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是觉得名字与本人有割裂感?”青年无奈地摊开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或者可以叫我阿赤,阿蛟……什么都行,你喜欢就好。”
阿赤?
阿蛟?
鹿露尝试张了张嘴,脸皮一热,两个词在喉咙边转悠一圈,又自己缩了回去。
见她不肯叫,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不忍心叫她为难,便自然而然将话题岔开:“这些日子各处封锁,应该过得比较艰苦?”
“还行。”鹿露松了口气,她回忆了一下,“也就工作多点吃得差点偶尔心里担心一点……”声音在对方脸上明晃晃的怜爱(?)中渐渐微弱,“其、其实都还好。”
她心里毛毛的,憋了好一会儿,才说:“真的还行啦,你犯不着这么……呃,同情我。”
她在脑中搜索许久,才找出一个恰当的词。
不怪她发毛,实在是对方脸上的表情太奇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被克扣奶粉的可怜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