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了。
祁春不由得低呼,宋长安似有所觉,减掉了那么一丝丝的力气,就好像他再松一点,他怀里的娇妻就会被抢走一样。
祁春想笑,笑他堂堂的龙骧将军,竟然这般孩子气,可还没等笑容绽开,眼泪就先从眼角滑落了。
她仰着头,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脸埋在他的颈窝中,翁声道:“你别怕,现下你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了。”
圈在身上的力道骤然撤去,祁春正惊疑她说的话真就那么有魔力吗的时候,下巴被人挑起,双唇已被人用力吻住,她受不住那猛然而来的力道,向后倒去,腰身就被一只大掌托住,让她不仅没有倒下去,反而不得不与另一个紧密贴合。
才几息的工夫,她就被亲得溃不成军,气喘连连,只能撇开头,以求自保。
然而那热烈的吻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而是落在其他地方,就连托住她腰身的那只大掌也开始发烫,胡乱游走起来。
“长……长安!”她气息紊乱,呼吸紧促,差点连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孤灯熄灭,腰间一松,身上一轻,脚下一空,享受了四年平静的木床一夜不得清静。
宋长安像是要在一夜之间,就要告诉祁春,他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