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语调悠悠的说道:“她才十七岁,往后的人生还长着呢。”
就是因为还长着,才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呢。
宋穗姑摇摇头,神情里全是无奈,道:“先不说她了,今日闹成这样,你若是回去了,那婆娘只怕是要吃人的,你打算如何?”
“小妹都成这样了,她还有心思与我过不去?”祁春奇道。
“嗤!”宋穗姑像是瞧见了什么好笑的怪物一样,望着祁春,“我还道你是个机灵的呢,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那周氏是什么样的人吗?她这个人啊,有两大毛病,一是什么都她娘说的对,把娘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二是好面子,今日若是小妹没有受辱,咱们闹这一出倒也好说,但是如今小妹已经是……你把这样一个姑娘带回去,岂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一耳光吗?她不跟你拼命才是怪事呢。”
祁春瞠目。
会有这样的母亲吗?
……周氏,还真是有可能。
“那也是没办法,设若我们一去不回,届时所有的事实都出自她口,我倒是无所谓,但是长安和小妹怎么办,那是他们的生身母亲,总要相见的。”提到周氏,祁春就只有长长一叹了。
这个人平时相处起来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