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冽的容貌更显出几分郁郁。她立在殿内阴翳一处,显得有些形销骨立。
尹夫人抬头一看就慌了,眼眶发湿,焦急地问:“昭容啊,怎忽地如此消瘦了?可是病了?还是底下人侍候不经心、抑或……抑或是昭仪掌宫,叫你受委屈了?”
尚仪局的女官并未离开,立在旁边幽幽提醒了一句:“尹夫人,请慎言。”
“……我……”尹夫人想解释,那女官又道:“夫人,于昭容面前,请称‘妾’。”
尹夫人被噎住,朝着女儿重新一拜,“妾失礼,请昭容恕罪。”
尹昭容神情淡淡的,仿佛早料到有此一遭,“母亲不必多礼。”
她两人对望着,尹夫人有些不敢说话了,只眼眶里的泪收不住,断线似的往下掉。
尹昭容避开了母亲怜惜的目光,仍是旧时那般高傲姿态,她转首看向尚仪局的女官,淡淡道:“陈典赞,今日是我生辰,陛下才许我母亲入宫探望,请典赞通融一二,生辰日,总该叫我与母亲说两句体己话。”
那女官倒也不得寸进尺,很快躬身施礼,从大殿内退了出去。
尹昭容将其余侍奉的人也轰了出去,这才沉默地去挽母亲的手。尹夫人抬手直接抱住了女儿,痛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