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跪得受了寒?奴去倒碗热水来,娘子喝着看有没有缓解。”
谢小盈不舒服,便不敢在女儿这里多呆,她叮嘱薛氏仔细照顾,由荷光扶着回了正殿里。
她在床上艰难地躺下来,疼痛感非但没有缓解,竟愈演愈烈。
室内灯火昏黄,摇曳的烛光像挥剑起舞的小人,在谢小盈眼前横跳。
她咬牙忍着,问荷光:“现在什么时辰了?宫门可上钥了?”
荷光喂了谢小盈热水,见她脸色惨白,不断往外冒着虚汗,心里也是慌张不已,她道:“华章门定是落锁了,不然奴去求尹贤妃,请她开恩,咱们去传陈御医来。”
谢小盈有点犹豫,她既怕自己只是这几日饥一顿饱一顿饿出了胃病,可这样的疼痛又实在有些吓人。
她闭了眼,虚弱道:“那就再等等,有粥吗?我先吃一点,看能不能好转一些。”
荷光反应过来,谢小盈回了颐芳宫就先去看女儿,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兴许只是饿坏了。她忙起身去安排,叫人暖了热粥,备了三道小菜,一并拿来给谢小盈吃。
谢小盈忍着不适,硬灌了自己半碗粥,然后躺下平复。
然而,谢小盈躺下连半个时辰的功夫都不到,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