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陛下上心了。”
这话说得不偏不倚,既没说谢小盈先头特地洗澡的事,也没隐瞒谢小盈听的时候并没有寻常未出阁的女孩那样羞得坐不住,端看皇帝自己从这番话里想听到什么了。
须臾,宗朔舒出一口气,点头道:“那朕就放心了,常路,赏。”
赵尚寝闻言,心下略一计较,还是冲着宗朔跪了下去,“老奴还有一事回禀。”
“说。”
“……才人赏了奴一根足金金条,奴不敢贪,特禀告陛下。”
一边说,赵尚寝一边摸出一根金条,举过头顶。
她本想,若谢小盈是有什么心机盘算,自己率先告诉皇帝,至少摘清了嫌疑。若是没有,仅仅是才人不懂规矩行事猖狂,皇帝也肯定不会掠了这根金条走,最多去教训才人,与自己没什么干系。
哪知,宗朔见了那金条,非但没恼,而是先看了一眼旁边的内侍省常少监,随即朗声大笑起来。
“既是才人的赏,你收着就是。下去吧。”
赵尚寝不明所以地起身,还真叫那谢才人给说中了?
她不敢多问,拿着金条退了出去。
她从门口还没来得及离开,就听见殿内皇帝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