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珠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相公,我好想你!”
身侧的男子蓦地一愣,怔怔的望着沈暮雪,手上不自觉的想要抚摸她,最终却还是无力得垂了下去。
他勾唇低低得嗤笑了一声,眼底黯然一闪而过,“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他!”
沈暮雪迷迷糊糊烧了一夜。
翌日,日上三竿,她才辗转醒来,醒来的时候,看着屋内明媚的阳光,还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反应过来后,便是浓浓得失落。
“果然只是个梦。”
“吱呀──!”
一声推门声,沈暮雪干脆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背对着门外,情绪不甚高涨,淡淡开口道:
“糯糯,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把饭菜放到桌上便下去吧,等我有胃口了自己会去吃的。”
“人是铁,饭是钢,况且你现在又生着病,我特地给你熬了些白粥,乖,听话,起来喝点粥吧。”
这声音……?
沈暮雪噌得一下从床上起来,看着对面的赵正初,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赵正初不禁莞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