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母亲含辛茹苦地将我抚养长大,又将此衣交给了我。这件锦袍几十年来一直被送来送去的,实际上穿过它的人……一个都没有,王贤弟,今日我将这件衣服再转送给你,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气。你将是自‘少室真人’之后,惟一一个穿过这件衣服的人。”王隐很呆滞地看着这件衣服,伸出双手来托出了它,很认真地说了声:“李兄……谢谢!”
这时,赵轻灵刚好做好了饭菜,推开了这间房门,李中原拉起王隐,先带他去吃饭。
转眼间,六月初六约定之期的朝阳终究还是在东方出现,这一天的西岳,仿佛注定了要染上蒸腾的鲜血。
王归果然没有失约,也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峭壁边沿。今日的王归气色更显均匀,甚至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俊秀之脸,举止间散发着精纯与老练。今日,他依旧穿着那套深黑色的宽袖大袍,显得隆重且有威严。同样,王隐听从了李中原的劝言,也穿上了那件清爽而熨帖的“墨纤战衣”。
二人迎面走来,步伐都很慢,直到相隔三尺时才停了下来。王隐望着眼前的大哥——这位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亲兄弟,不禁感触犹深,哪知今日竟要自家相残、同室操戈,顿时心绪难平、筋脉不宁。而王归,却依旧是那样的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