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舍我而去。然后是我的冰冰,我与她同床共枕了三年,可以说是亲密无间、两厢无悔,谁知,她也……”王隐泪流满面地倾诉着。李中原伸出手来搭在了王隐的肩膀上,说:“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孙谜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是我最为怜惜的好义妹,我与她虽非亲兄妹,但却胜过了亲兄妹。王贤弟,不管你曾经爱过了多少女子,但是我看得出来,在你的心里,始终都是把孙谜放在第一位的。”王隐说:“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化尘‘已经’死了,武林总算又可以重归太平了,是该我们隐退了。哎,李兄,不如……我们再去拜访一下陈抟老祖和子虚先生如何?”李中原说:“他们应该住在华山的后山,我引你去。”
找了老半天,虽说耽误了些时辰,但工夫不费有心人,他们在华山的深山乱岩处找着了子虚道长。
王隐与子虚一见面,子虚就问道:“王后生啊,武功长进得如何了啊?”王隐说:“马马虎虎,不值一提。”子虚唠叨道:“不要谦虚嘛,在我看来,谦虚就等于贪求无已,没什么好的。来,不妨施展出来给我瞧瞧,也好让我这糟老头子开开眼。”王隐急忙抱拳说:“晚辈不敢,晚辈仅仅是初有功底,不敢自以为是,在道长面前卖弄。”子虚老道哈哈大笑,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