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走近一看,原来这位年轻公子整个上身都受了严重的外伤,有的是青了紫了的拳殴之印,有的是横七竖八的刀兵之痕。不经意间,那位年轻公子竟独自嘀喃起:“该死的‘岭南四怪’,自从遇上了他们四个,我是采花不成,打架不顺,真他妈扫兴,真他妈‘倒霉’!要不是老子武功还可以,那日在华严湖冰冷的水底下,早就被剩下的三怪给揪住脖子淹死了。哎,要是早知道他们会坏我的好事,在衡山过道上我就该把他们全部铲除,哪至于现在疼的我……哎哟,轻点!后来我好不容易调来了师兄弟们,正要抱得美人归之时,突然又冒出了那么多的凌岳保镖来,彻底打碎了我年轻而脆弱的梦。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在从中作梗的就是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哼,想起来我就来气。”
这位正在发牢骚的年轻公子正是雁荡派刚继任没几年的新掌门——汪忠义。
汪忠义的话音刚一落下,那位恳求施舍的中年尼姑鼓起最后一口气力喊叫出:“尊敬的施主您好,贫尼落云,游方到此,不幸邻近各方均无人家,寻至宝地实不容易,还望施主能为贫尼化缘。”汪忠义两颗眼睛中的一颗眼皮泛起,很不爽快地问道:“哦,既然师太是远道而来,不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