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一巴掌打来,打在王隐的脸上,大骂:“淫魔!”王隐大为不解,说:“喂,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还打人家呢,还骂什么‘淫魔’,哎呀,你怎么会这么骂呀,你这人也太……那个什么了吧!”如冰把脸一偏,见这男子也并不像坏人,但调戏自己倒也该打,干脆不做声算了。
正在此时,如雪的伤又一次发作,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如冰马上蹲到她身边,把她轻轻到抱起,唤道:“你一定要坚持、挺住啊,绝对不能松懈,不然就完了呀。”王隐也蹲过去,看了看伤口,说:“啊?是黑血。原来在那双刀的刃上沾有剧毒,快,把她扶到我的背上,我驼着她去凤翔找大夫。”如冰说:“大夫?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去找大夫。”王隐没等如冰回应,立马背对着如雪,双手往后一伸,一下就将如雪背起,然后向窑洞外奔去。如雪穿着厚重的棉袄,身体几乎毫无力气,干脆就不跟着一起出去了,靠着墙壁坐在草堆里,等待着王隐的归来,她相信,王隐回将如雪安然无恙地送回来。
王隐果然不负所望,一进凤翔就找到了一家病坊,给大夫一看,大夫便摇着头说:“不要紧,只是中了普通的花毒,危险不大,只要挤出胳膊上的毒血,再用烧过的小刀将伤口的那块毒瘤刮掉,好生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