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松很疑惑地问:“‘洞穿掌’是什么武功?在下虽还年轻,但对武学的研究也可以算是炉火纯青,据在下所知,天下间并没有这号武功。”白毛人说:“呵呵,你一个宋人又如何知晓我契丹民族的绝学呢?我乃大辽北院大王,大辽皇帝的亲兄弟耶律灯。哦,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大辽国君可能已经换人咯!”陈克松说:“是的,大辽新君叫耶律洪基,在位没几年,听说他曾一度寻找过他的王叔。”白毛人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望着天,很凄凉地感叹:“我皇兄宗真哥哥已经先我一步去了,他先走一步了……”陈克松马上一把背起他,说:“先别讲那么多,上去是才是现在最紧迫的事,辽国王爷可不要食言哦,传我洞穿掌法。”一说完就双脚平地起,左脚踏右脚,右脚点左膝,呈直线向上穿梭而去,穿云越雾地连飞半个时辰,终于弹到了一个开阔的山峰平顶,陈克松驼着耶律灯全身旋转横飞至崖边峭壁上,然后放下耶律灯。耶律灯被转得头昏眼花,说:“你先等一下,我头好晕,等我睡一下,哎哟!”陈克松正好也飞得筋疲力尽,开始打坐调息,二人就在那各自静养了起来。
不久后,耶律灯睁开眼,以命令的口气对陈克松说:“后生啊,我要回大辽去,我现在内力尽失,一只手已经支撑不起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