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柠疼的浑身都是虚汗,意识都开始逐渐模糊,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陶一柯慌慌张张地从床上滚落下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触摸到掌心里冰凉的液体,他像是被劈到了似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那一刻,巨大的悔意和愧疚感包裹住他,让他乱了分寸。
他在这事上完全没经验,只凭着之前看的那些av来实践,却完全没有顾及到,祝柠的身体承受能力。
她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
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陶一柯把祝柠从床上抱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直接奔出了家门。
陶家别墅在市中心的地段,距离北川医院,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初夏的太阳炙热的悬挂在头顶,路上没有多少行人,陶一柯抱着怀里没什么重量的女孩儿,再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他以为,尝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有了。
却没想到,自己亲手,又打碎了这一切。
一切都好像虚焦了,耳边传来的车辆鸣笛声,格外漫长的红绿灯,周边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的人,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和护士,祝柠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还有急救室,亮起来的红灯,构成了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