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女人。”语罢,不再多说什么,只身往门口走去,在狱卒开门的刹那,她背对着年羹尧,幽幽地道:“哥,望你珍重!”
年羹尧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黯了又黯,许久之久,迟缓的将袖口的信件取出来。
纸张展开,里面只有四行诗: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两眼直直地盯着书信的内容,年羹尧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猛地闭下了眼睛,嶙峋的双肩在斑驳的光线中不受控制地簌簌发抖。
——
正午时分,养心殿里,雍正有些坐不住了。
退朝后,他在暖阁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像一个患了多动症的孩子。小寇子歪着脑袋,两只眼睛随着万岁爷晃来晃去,时不时打着哈欠。
虽然是他下的令,命她去见年羹尧一面,可是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还要独处多久,他却无从得知,此刻,他心里生气又烦躁,既是在气自己胡乱下令,也是在怨她,怨她为何不知反抗,只乖乖地听命行事。她,她分明还是想见年羹尧的,真是该死。
这时,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李卫突然进来打个千,上报:“川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