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复发。朕日夜侍奉汤药,希冀母后痊愈,不料却遂至大渐,遽尔宾天,朕也是痛心不已。”
胤禵眉心深锁,似信非信的样子,半响,又道:“臣弟还有一事不明,皇上是否下旨,将拉萨宫前所立的军功碑文拆毁了?”
“正是。”雍正面色从容。
“皇上,你知不知道,那座碑文是用多少八旗将士的白骨与鲜血堆起来的。”胤禵目露愤懑。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西藏一役,阵亡将士约在三万以上。”雍正幽幽地叹道。
“这三万将士阵亡于异域,连一座碑文都换不到吗?”胤禵歪了歪脑袋,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雍正笑了笑:“你要是起身,陪朕喝一杯,朕自会给你答案。”
胤禵倏地起身,走到桌前,端起早已斟满酒的酒杯,冲雍正敬了敬,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雍正忽然抬手鼓掌。
胤禵放下杯子,凛然道:“酒,我已经喝了,请皇上开示?”
雍正道:“你可知这碑文是何人所制?”
“辅国公阿布兰。”胤禵正义凛然。
“是谁竖的碑?”雍正又道。
“部将李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