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她,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她明明离他那么近,此刻却看起来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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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来,紫禁城内,越发显得肃穆和清冷。
冬日里稀薄的暖阳照耀在毓庆宫的琉璃瓦上。
胤礽大病初愈,形容虽有些憔悴,但总算能读书写字了。
此时,他伏在案前,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一副字画。
蓝齐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绕到他身后,猛地扯过他手里的字画,自顾自地端详起来。
胤礽连忙起身,看到是她顿时笑了。
蓝齐儿仔细瞧了瞧手中的东西,原以为是一幅画,没想到只是一张白纸,顿时有些纳闷:“你在干吗?这是一张白纸哎,瞧你专注的样子,莫不是又疯了?虚张声势!”
“蓝齐儿,我是在画画。”胤礽撇了撇嘴,认真地解释说。
“画画?”蓝齐儿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纸,顿时乐得哈哈大笑:“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好笑的事呢!”
胤礽摇摇头,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白纸,视若珍宝的按在怀里。
蓝齐儿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
胤礽又笑了,侃侃而谈,“画是一种意境,不是一种形式,我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