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托付给他这位生父。可是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呢?孟观涛捂着脑袋去想那些被遗忘的往事,可是一想起来脑袋就会痛。
心里乱的如同一团乱麻,脑袋里也因为刻意去想那些往事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连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暂时镇定下来。他先是伸手去探了探昏过去的洛向倾的鼻息,虽然有些微弱,但是并不是没有,那就是证明还活着,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到床上那小小的血团发出极微弱地哭喊,孟观涛连忙走到门口吩咐外面的两个手下,“你们俩去一个找个医生过来,另一个赶紧去找厨房烧热水,赶快!”
门外的两个手下对他的吩咐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的出去准备了。
孟观涛回到床前,床头有手术剪插在消毒器里,拿出手术剪将脐带剪断,让孩子和母体分开。
好在原本洛向倾就准备过热水,孟观涛将房间关死,脱掉身上碍事的风衣,这才手里托着那一个血团到有热水的地方去洗掉小家伙身上的血。
洗干净血迹的小团子全身都还是红红的,皮肤皱巴巴的。孟观涛抱着小团子在卧室转了一圈才找到了一张柔软的毯子把小家伙裹在毯子里放到床上还是干净的地方,这时外面烧水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