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青筋一样盘在他的腕骨一侧,但又不是青筋。
“你这是什么?”刘璃瓦迷茫地问。
“以前文过一个文身,后来洗掉了。”陈驰星说。
“文身?你什么时候文的!”刘璃瓦差点被哽住。
“高三。”陈驰星说。
刘璃瓦更无语了,她在他腕骨上比划着说:“你难道在这里纹了个天道酬勤?”
“我纹了个你。”陈驰星一本正经道。
刘璃瓦差点信了,一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就知道陈驰星在开玩笑,她白了他一眼,继续研究道:“你这么一点的地方应该只文了一个字,看这个脉络,你是不是文了个‘早’?”
“是,我不止文了个‘早’,我还在桌上刻了个‘早’。”陈驰星吐槽道。
“不是‘早’啊……这像个‘万’又像个‘几’,难道是‘厉’?”
陈驰星:“……你怎么不说我文了个‘忍’?”
“你文了个‘忍’?”刘璃瓦抬起头,满眼震惊。
陈驰星嫌弃地用手掌抵住刘璃瓦额头,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