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弗格娜的信徒,没能结婚这件事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她认为她是背叛了她自己的神明,因此一直都在试图补偿。在她看来,让我信奉弗格娜是她对神明补偿的一部分。但是我和她不一样,我宁死也不肯再和弗格娜沾上一点关系。”
“你很勇敢,”瑟西里安轻声对她说,“很少有人会像你这样勇敢。”
爱丽丝没有理会瑟西里安的评价,只是继续说:
“关于我父亲的事,她从来都不肯提,一个字都不肯对我说。但我想我应当要去找到他,我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和我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与我本身息息相关,只有知道了这些之后,我才能感到自己是完整的。但我非常紧张,特别害怕,我想象过许多可能发生的场景,想得越多也就越害怕。我怕我不能承受那答案,所以……你是否能在我寻找到答案之前,稍微给我一点提示,让我知道一下,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她充满希冀地望着他,出乎意料地,瑟西里安摇了摇头:
“我可以给你讲过去的历史,也能帮助你分析未来将会出现的一万种可能。但我没法告诉你你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人,他是否爱过你母亲,是否知道你的存在,是否可能爱你。这些问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