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时摔了一跤,到现在还在产房里面!”
容玉听了这话,本就青白的脸色越发惨白,他干裂的唇翕动了下,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为了节约时间,他连水都很少喝。
他何尝不知他回来晚了,只是京中重事繁多,他着实脱不开身。
按父亲的旨意,他本当在京中呆个小半年的,可他放心不下容文文,最后还是两位兄长帮他顶下了许多公务,他才有办法赶回来。
他一路上,换了四五匹汗血宝马,白日自己驭马狂奔,夜间乘坐马车,命驾车的侍卫急驰。他在颠簸的马车上一闭眼就能睡着,只要一醒来,便又立刻换上宝马,大腿磨得鲜血直流,也不觉得痛。
因为他知道,这点痛和她的生产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只要想到她一个人害怕地面对生产,他便心如刀绞,恨不得再快些。
可即便如此,他也花了十八日才赶回来。
产房里,不时传来容文文的惨叫声。
容玉僵着双腿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产房的门,声音嘶哑道:“文文,我回来了。”
产房里面的喊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了起来,只是听起来虚弱了许多。
“文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