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掉……”
他笑得涩然:“你都知道的,容野的这种话不能信,全是骗你同情的谎话,一点点怎么可能,我想要所有,比所有更多。”
他抱着她问:“这样的人,你愿意要吗?”
喻瑶被木料的淡香席卷着包围,一时分不清是那些雕成她模样的木头,还是他身上经久不散的清寒气息,她哽出一声很轻的呜咽,反问他:“你说呢?”
不等他反应,她手指伸进他短发间抓住,把声音压得更低更软,揉着甜,放缓语速告诉他:“如果你还是不能肯定,我再跟你讲一个秘密……那天在车里,我没有被勉强,相反,是我主动让你如愿的。”
“我的阿野,”她抬着脸,仔细看他,“我不舍得他难受。”
有什么勉力支撑他的弦轰然被扯断,疯涌上不能置信的安定感和弥天渴望。
容野脚步凌乱,推着喻瑶靠到门上,用身体遮出一个不见天日的小小囚牢,把她困在中间,狂热冲撞着胸口,语气却极尽诱哄。
“我不相信,”他说,“除非瑶瑶上来,重复那天的动作,给我证明。”
喻瑶脸颊嗡的漫上血色,连着脖颈到锁骨一片红。
他克制了太长时间,那些深重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