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示音果然在那扇门后响起,片刻就回过来:“自己煎了牛排,在吃,我让元洛买了电影票,稍等就去重刷。”
喻瑶拧着眉,站在门外,看了眼毫无热气的厨房餐厅。
骗子。
她鼻子发酸,评价他:“很充实。”
小野狗:“是很充实,我听瑶瑶的,每天很多事做,不孤单,对自己很好。”
小野狗:“狗勾这样能得到主人的爱吗.jpg。”
小野狗:“摇尾巴.gif。”
喻瑶不回了,等了一会儿,听到房间里面有人轻轻放下手机,重新拾起了刻刀,又重新发出清冷孤伶的声响。
她怎么忘了,他最会装作没事,擅长忍耐和粉饰太平,每一张热闹的照片背后,都是他缄默不言的执拗。
喻瑶很想哭,像悬空的双脚终于踏到了独属于她的实地上。
几天里,她心上小小的空洞在这一刻全被他填满。
她确实是病着的,她爱这样的容野。
如果这种爱是病态极端,她不想改了,甘愿陪着他一起沉沦,其实对于她和容野来说,互相的纵容和溺爱,才是真正能够治愈彼此的药。
房间里,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