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拿起自己的包,最近天气变化快,她把感冒药退烧药都随身携带了。
她倒了热水,摇醒容野:“阿野,吃了药再睡,不然我要把你送医院了。”
容野艰难睁开眼,朦胧看见喻瑶坐在身边,他反射性起身,藏起那种虚弱的病态,镇定说:“瑶瑶,我怕压到你,出来睡的。”
喻瑶真想狠狠打他一顿。
“还装?还忍?不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已经成你习惯了!”
她把体温计举到他眼前:‘三十八度多!还瞒我?!’
容野摇头:“你说了,敢生病就扫地出门,没得商量,我怕你撵我走,我没地方去,这种小病,忍忍就没事了。”
这是从小到大忍过了多少次,才能这么平静地当成家常便饭来陈述。
喻瑶尽量按捺,终究还是没扛过爆发的情绪:“你准备以后一直这样?就过这种日子?哪怕我答应你,接受你,我们重新做回恋人,你也不管什么都忍着不说,把自己摆在那种阴沟泥潭的地位里,实在扛不住了就再强迫我一次,是吗?”
“我爱不爱你,我相信在你看到那条微博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她嗓子哽咽,很哑,“你相信,可你根深蒂固地就觉得,你要有用处,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