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低低地说笑,她就弯着眼耐心听。
甚至席间沈亦的手碰到她手指,她也没有躲。
她神经却被折磨到一个临界,容野就坐在她对面,冷白指尖把玩着一根银色叉子,犹如见血的利器。
容野也神色如常,混不在意地偶尔应一声别人的问话,一直到容绍良准备按铃叫人,他才懒散抬头:“爷爷,喝茶?”
容绍良点头。
他吃饭到一半,习惯喝茶,喝的也是自带的金贵茶种,翠绿微苦。
容野推开椅子起身:“不用叫人了,我过去。”
容绍良想了想没反对,那茶讲究,不懂的人确实泡不好。
容野在包厢外端着茶壶,低下墨黑眼睫,往茶水中加了东西,没有颜色,淡淡苦味混在茶中,根本尝不出来。
还没撑到要把容绍良置于死地的时候,只不过先开开胃。
容野端回茶,给容绍良倒了一杯,老狐狸却摩挲着,没有立即喝,容野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当着他的面,从容喝下去。
这药一点也不复杂,别人喝了都无害,但注射过那种针剂的人,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药性,服用之后会头疼。
严重的能疼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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