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引起集团震荡,只是说容野出国,暂时接管了他手里的产业。
容绍良经过这么大的起伏,已经不想再自己站到风口浪尖上去冒险。
他与其把希望寄托给那些不肖子孙,还不如让容野走到最前台去抢夺家业,他只要在幕后,把持着容野就够了。
容绍良的目光扫过坐在对面的人。
几个月流落在外面,好像对他一点改变也没有。
容野嘴角习惯性蕴着一点懒散的笑痕,双腿舒展,眼底一片乖戾,不管在谁面前,他从来都不知道恭谨是什么,却能让那些人谈之色变。
当初为了控制住容野,不满十八他就给安排过各种女人,少年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以为很容易办到,然而一开始的近不了身,最后一个试图爬上容野的床,差点没了命。
他记得那天,容野重重踩着女人的喉管,手里把玩着一只尖锐烛台,撩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漫不经心问他:“爷爷,你是非要我背上个命案才满意么?”
那时候的女人都不可以。
那喻瑶呢?
容野也不动声色地盯着沙发上的容绍良。
血缘上的外公,名义上的爷爷,这一次会把他控制得更紧,容绍良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