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下去的,墨一样的黑发和冷白额头。
他唇舌那么热,尽情折磨她,偶尔他抬起眸,那双眼里的猩红灼烫,犹如把她投身火海之中。
喻瑶数不清他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两个字像一道能把人囚住终生的魔咒,反复地从他喉咙里低哑地溢出来。
厨房,浴室,卧室的窗台,小沙发,午后回到床上时,喻瑶干渴得需要他来喂水。
一下午的时间,她必须用来睡眠和休息才能支撑晚上的工作,自然没有精力再去逼问他任何东西。
喻瑶睁眼看他。
她的诺诺,又潮红又苍白,那些白从皮肤深处透出,弥漫他整个人,他额发因为出了太多汗,被蹂躏太狠,湿润出一点卷曲的弧度,更显得漂亮脆弱,也带着让她陌生的锋利感。
“许诺,”喻瑶连名带姓叫他,“你在怕什么。”
容野没说话,手掌蒙在她眼前:“瑶瑶乖,该休息了,七点就要送你去剧组。”
许久后,他松开了环抱着喻瑶的手,下床走到桌边,在他那个已经撕到很薄的本子上写字。
他不能凭空消失,让她怎么承受。
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当面说,他做不到,更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