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能不能答应我……”
喻瑶的手压住他后脑,手指穿插进他短发中间,眼睫带泪,仰头吻他的唇。
太凉了,在战栗着。
喻瑶吮他,抵开他微合的齿关,尝到让她更加溃败的血腥味。
“为什么咬自己,”她迎来他变本加厉的掠夺,那些浅淡的锈气从他口中过度到她的舌尖,逐渐分辨不清是交融,还是自己也在纠缠里被他弄破,“别咬自己。”
咬我。
你可以咬我。
喻瑶的第二件外套也掉下去,她靠着门,又撞入他怀里,能将人烫化的手从蝴蝶骨到腰间,最后一件也因为越来越烈的拥吻脱离掉,只剩下贴身的薄薄里衣。
掌心终于也越过了这一层布料。
喻瑶眼里漫上水汽,仰着头呼吸,微张的唇舌又被他不知满足地覆盖,她听到他说:“瑶瑶,我今天没带礼物,我只带了自己……”
他空荡荡来的,奉上所有,也不过一个他自己。
喻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退开少许,两个人之间隔着不过半臂的距离,房间里只在墙角亮着一盏自动打开的落地灯,稠黄的光线照到这里,仅剩下末尾。
这一段末尾落在诺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