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带她逃离,不在意她怎样收敛着爱意,控制着交往的节奏,不准快,不准急,不准越界,不准得到他渴望的,她把控他每一步的方向,而他永远没有怨言,义无反顾地追逐她。
喻瑶拽着诺诺的衣服,水都干了,凉得像结了层冰。
钟表在不停前行,诺诺把她压向门板,揽着她腰,不让她肿痛的左脚落到实处。
他低下头,字字句句说得艰涩沙哑:“老婆……对不起,我发现得晚了,跑得……太慢了,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在酒店房间里,我做了蛋糕,但是才刚刚抹好胚,还没做出小花……”
喻瑶听不了这些,抱住他的背,手用力按在他清瘦的骨节上,有什么火烧火燎的东西从心底炸裂一样蔓延,烧向四肢百骸。
诺诺牙关间溢着淡淡血腥,已经疼到额发湿润。
从针打入他身体开始,或者更早,从他追到那个住宅区的大门外,说出门牌号和姓氏开始,他就如同被扯成两半。
一半是白,他知道自己是谁,知道那个暴雨的深夜是怎样奄奄一息蜷在路边,勾住瑶瑶的裙角,知道他是狗勾,是许诺,是喻瑶最干净简单的恋人。
另一半浓红到黑,疯狂吞咬,抢占他的意识,他却依然不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