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嗓子里挤压出难以置信的冷笑,后退两步,回身大步冲出艺术中心,呛了满口冰寒的雪花。
从这里如果要回家,连她来过几次都必须开导航才找得到路!诺诺怎么可能在风雪里认清方向?!
喻瑶发着抖掏出一叠现金塞给出租车司机,赶赴最近的派出所,整个城市最可能亮灯的地方,但没有诺诺,道路监控暂时查询不到,值班民警调出了派出所大门口拍到的视频。
往前连跳了几个小时,喻瑶充血的双眼猛然凝住,手用力按紧显示器的边缘。
画面不算清晰,又被大雪干扰,甚至没有拍到诺诺的全身,仅仅是一双穿着单薄长裤的腿,闪过了几秒就消失,依然扯痛喻瑶崩断的神经。
是他,他穿得那么少,还在刻意躲着公安的标志。
他害怕……有警徽的地方,怕会困住他,让他再也回不到她身边。
喻瑶以为肝肠寸断是书里才会写的矫情词,到此刻才实打实映照到自己的身上。
民警在身后凝重提醒:“我们会尽力找,但这种低温,如果只穿这么点在户外太长时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喻瑶重新坐进车里,手抖得稳不下来。
什么思想准备,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