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莫名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堵,最后也还是把许洛清的电话给了诺诺,眸底多少蕴了些凉意:“你找她吧,我要开拍了。”
诺诺打通那个号码,许洛清极其热情,音调都带着波浪线,他静静说:“我做木雕,寄过去,如果合格,换一件瑶瑶的裙子。”
“不要样衣,”他执拗说,“要新的,只给她自己,别人没碰过的。”
他一眨不眨追着喻瑶的身影:“不能,让瑶瑶知道。”
万一失败了,她会失望的。
接下来的一周,喻瑶发现诺诺开始戴手套,拿东西偶尔会滑,她几次要检查,诺诺都很平常地说是天气太冷,避着她,甚至因为酒店房间漏水,他搬到了相隔半条走廊的另外一间,不再跟她隔壁。
喻瑶几夜都睡不好,问又问不出所以然。
这不像她。
她要求自己专注赶进度,少分心,直到白晓送来了诺诺的礼服,她简单检查完,脑中不自觉勾勒诺诺穿上的模样,心又止不住隐隐窒闷。
七八天了,诺诺没再提过去外公生日宴的事,有时间就躲起来雕木头,也不给她看,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抓他来试试。
喻瑶揉了揉眉心,不愿意接受自己这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