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换喻瑶过来,潜在危险分子就成了布娃娃,小面团儿似的随便揉弄。
应该是他看错了。
民警清清嗓子:“派出所旁边就是社区医院,先带过去看看,你最好也跟着走一趟,帮他做个登记,看他这样……估计没家。”
喻瑶没有立刻跟着走,迟疑了一下,那双一直凝望她的狗狗眼就悄悄红了。
她头疼地按住太阳穴。
……行吧,她是被迫的,就只送这一程。
喻瑶把口罩往上拉严实,墨镜挡住妆容精致的眼睛,一起上了警车。
天很晚了,社区医院只有值班门诊,做不了什么精细检查,何况派出所也没这个义务和经费。
处理外伤的时候小狗很虚弱,反抗得却厉害,喻瑶一靠近,他又温顺下来,湿哒哒的黑发滴着水,垂下头小声咳嗽,拉扯着肺部,听起来就疼。
医生啧啧感慨:“这是受了多少伤啊,像从车祸现场跑出来的。”
将近凌晨时才从医院转到派出所,小狗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还努力站着,迷迷糊糊追在喻瑶后面。
喻瑶发现小狗站直了比她想的更高,她一米六八,仰脸才能看到他的眼睫,那少说也有一八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