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钢铁疙瘩表面，宁凡才撤去了神识的控制，这符文再次向着钢铁疙瘩之内渗了进去。
跟刚才一样，快到中心部位的时候，这符文再次消散了。
宁凡不信邪，再次用出破禁诀，符文一打出，就向着钢铁疙瘩之上而去，失败。
如此进行了十几次，还是没有成功，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凡只好停了下来，仔细回想张家传承里的那个画面。
老者打出法诀，法诀化为符文，符文被打到灵器之上，这些，宁凡都做到了啊，没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不能成功呢？
宁凡仔细回想那个老者的动作，神态。很快发现了一些他与对方的不同。相比于他，那老者的神识显得果断、自信，难道是因为这个？按住心中马上开始试的想法，宁凡再次继续回忆，终于又想起了一点不同。
他发现，那老者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每次打出符阵之后，他总是眼神一凝，看向灵器。
这一凝，难道只是为了看一下打出的效果？
带着这样的疑问，宁凡再次回想了几遍，忽然想到，这种眼神一凝的动作，他有时候也会做，那就是在他神识动运到某个物器之上时，比如说御剑。
想到这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