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坑，不由得脸色一红，那不是自己刚开始修御剑技能时造成的吗？倒是忘了跟这牛磊说。
“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向你请教一下如何在如此年轻之时取得这一身修为的？不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老夫已经明白了。”牛磊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
“哦？”宁凡听得更为不解了，这牛磊到底是什么意思。
“修行之路，天赋固然重要，但苦修更为重要，两者缺一不可，这一点，老夫一定跟那些后辈子弟们说清，并且督促他们向你学习，勤学苦修！”牛磊很郑重地说道。
宁凡一听傻眼了，这老牛竟从自己这里悟出了这一番道理？
真是有意思，他宁凡可不是怎么苦修的人，能走到今天，固然跟苦修有一定的关系，但却并不大，更多的时候，宁凡靠得是颖悟与一些运气。正要跟对方解释一下，想了想又停住了。
牛磊说的这些，虽不一定是宁凡的品质，但是他能明白这些，对牛头山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可以因为他的一个决定而让牛头山的实力有所提升呢。
既是这样，宁凡又何必多说？
这时，宁凡看了看桌上的大坑，不好意思地对牛磊说道：“牛大叔，真是不好意思，修炼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