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见到他出现以后第一次看到他笑。
柳万剑一边笑着，一边点了点头，说道：“悟性奇高，聪明机变，处变不惊，应对合理，不错，不错！”
这是在评价自己吗？宁凡有些疑惑，虽然他当得起这些评价，但像柳万剑这样身份的人物，怎么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
“那白千江是你杀的吧？”柳万剑淡淡地问着，脸上的笑容不改。
宁凡一听之下大吃一惊，当即就要否认，可是看到对方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之后，马上改变了主意。
“是！”宁凡老老实实地说道。
“好，还算诚实。”柳万剑再次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宁凡却有些不安，不愧是刑堂的长老，竟然这么快就能洞察到自己的深浅，要知道他杀白千江这件事，证据早就被他毁去，也没对人说过。
昆仑的霍长老没看出来，天苍宗的金长老也没看出来，可这柳长老一眼就看了出来，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他会读心术？
这可就太可怕了，要是真是那样的话，自己的所有秘密岂不是都无所遁形了。想到这里，宁凡不由得心中一凛。
“放心，老夫还没那么厉害，只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