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灵儿兴奋了一会之后似乎是累了，趴在宁凡的怀里仰头看着宁凡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之上，有光明就有黑夜，有善良就有邪恶，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潜藏着邪恶，只是或多或少，或许是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所以大哥哥的内心之中也潜藏这一个大坏蛋的吗？”
赵灵儿顿时一脸好奇的看着宁凡问道。
“大坏蛋吗？”
“或许吧！”
宁凡顿时微微一笑。
平时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在普通人的眼中，他就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但是宁凡所杀之人，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该杀之人。
有一部分或许罪不至死，但是他那是在为他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就像武者依附了叶家，或许他罪不至死，但是在宁凡的手下，他却只有死亡一条路可以走。
毕竟这个世界之上，没有那么多的公平啊1
自己选择了，那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啊！
“大哥哥放心，大哥哥就算是大坏蛋，灵儿还是喜欢大哥哥的，因为在灵儿的心目中，大哥哥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