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东青还是不讲话的好，还是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在带点心惊胆战那种感觉，陈导你觉得呢？”
甘韬一边划掉剧本上成东青这一段本该有的台词，一边在病床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思索着。
“无声胜有声当然最好，但是状态上一定要表现出又害怕、又炽烈的情感。另外杜鹃就是，你大概没怎么拍过吻戏，等会跟着韬子的感觉走就行，但也别做木头人啊！”
“导演，这一段不能借位？”坐在床上的杜鹃问出个常识问题。
甘韬笑了笑，抬头问陈可辛：“给特写？”
陈可辛一推眼镜：“肯定给啊。”
杜鹃的话，两人充耳未闻，急得她助理急匆匆上前一阵耳语。
借位拍吻戏最多用在小荧幕电视剧中，电影中几乎不用，很容易露馅，何况还是特写镜头，这种常识问题甘、陈都不稀回答。
杜鹃助理离开后，陈可辛拍着甘韬的肩膀对杜鹃道：“放心吧，我和韬子合作三部戏了，虽然前面两部没拍过他的吻戏，但甘老师的人品还是可以相信的，我可以打包票。”
甘韬眉毛一翘：“必须的啊，向来都是女演员占我便宜，我哪有占过女演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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