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大家咆哮如雷:“你们不要得意,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死定了。”说完喉咙里克制不住的冒出一声委屈的呜咽声。
乐山的话和那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声,顿时引起整个兵营的哄笑。
就像一场耻辱的闹剧一样,乐山夹着尾巴,委屈愤怒的跑了。
只见周仓扬了扬手,懒洋洋的又坐回招兵的桌子面前:“好了,都做自己的事去吧。裴元绍你过来。”
他一句轻飘飘的话,顿时让营地里的新兵老兵全都服服帖帖的散开。被叫做裴元绍的人,正是刚那个尖嘴猴腮,比他还要痞子三分的麻竹杆。
裴元绍听到周仓叫他,吐掉嘴里的草根,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那样子就像个弱智的二百五,十足的小孩要糖吃的表情,看的我混身上下起鸡皮。
“大哥,有何吩咐!”
周仓吸了吸鼻子,正儿八经的端了端身子,精短细小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营地帐蓬的一角,大声道:“哼,你小子,皮又痒痒了吧,老子们进了军营,就要守军营的规矩,乐山是这的监军,咱们就理当要听他的话,再有下次,老子剥了你的皮,还不快去干活。”
那乐山嘻皮笑脸的诺了一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