柩运回建业时,便回了杏林堂。
此时政变为重,孙权忙的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而吴国太忙着密召江东各个名门旺族,孙尚香不愿回吴侯府,说是睹物思人,留在周瑜府中小住,实际是威慑周瑜不得起二心。
政权为重,每个人都是焦头烂额,那有心思留意大乔。
我每日去给大乔看诊时,发现她越发越消瘦,身体也越来越孱弱,整整三日,她跪在孙权的灵牌面前,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薄如纸张,摇摇欲坠。
我叹了口气,若不是我叫冬晴强行喂她每日喝三碗温补良药,这会她早已香消玉殒了。
孙权不是爱她爱到可以杀兄吗?周瑜不也一样爱她吗?为何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全都躲了起来,连句话都没有。
什么爱江山更爱美人,都是狗屁,真的比较起来,还是爱江山爱的多。
没人管她,孙权的灵柩停在前院大堂,重兵把守,连大乔都进不得,只能守在这小小的方寸后院,看着眼前那面亲手写的夫君之灵位失魂落魄。
第四日,孙策身亡的死讯,开始全国发丧,整个建业城中,家家户户高挂白条吊唁,三日内禁止一切营生,城中不得暄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