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游走。
此时江面还算平,纤夫们也走的很快,转眼一拐弯,我就看到江水变的湍急,看着纤夫们的后背也跟着吃力起来。
回到建业已经是下午了,下了船,诸葛亮背着琴便走,理都不理我。
我郁闷的站在后面盯着他的后背,忍无可忍的怒吼道:“诸葛亮,你生什么气?”
诸葛亮停了下来,没有回头,没一会,又开始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和你个稀泥的,脾气比我还大,怒了,狂怒了:“诸葛亮你别太过份了,我就这么随便吗?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不理就不理,我那招你了,我那惹你了?好,不理是吧,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我也疯了,怒了,大步流星的超他前面,往建业跑。
边跑就边想,越想就越委屈,初夜给他了,初吻也给他了,因为担心他,千里迢迢的从建业跑到寿春,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走夜路,还吓的要死。在马背上颠了两天一夜,现在屁屁都还痛着呢,他不心痛我就算了,还莫明其妙发脾气,什么人嘛。
眼泪一滴,两滴的流了出来。
迎着风,一吹,晶莹的眼泪抛扫成光线圈。
跑过他身边的时候,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