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骋辔远行游。东观扶桑曜。西临弱水流。北极登玄渚。南翔陟丹邱。”
和你个稀泥,还诗兴大发了不成,这么一长窜下来,一气喝成,让我叹为观止啊,唉,曹植就是曹植,果然不愧是一大才子。
可惜,他是对牛弹琴了,碰上我这个对诗词一窍不通的穿越人士。
又没过一会,他又开始摇头晃脑,我骇的脑门冒汗,吸气,收腹,大喝一声:“够了。我说曹子建,你是文人,你是士子,你是大才子,可我不是,你别看我长的弱了些,但我确实是个对诗赋一窍不通的粗人,求你不要再对牛弹琴了,放过我吧。”
曹植两眼生喜:“总算说话啦,还以为你要装哑到什么时候呢。”
我脸顿时黑了下来。
我是一路求饶,只感觉今天是我最熬的一天,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缠起来人,可以让人发疯。说实话,我有好几次动了念头,想拿毒药,把他放倒,然后绝尘离去,后来到底还是没忍心。
就算他不是曹植,我也不忍对一个没坏心思的好人下手。到底还是心肠太软了点,如果换成诸葛亮,或者是习祯,可能早就把他毒哑了,要不就迷昏了吧。
时间算的不差,果然是在半夜时分到达了寿春